(這個標題滿爛的,我知道......但最近常加班趕報告,就不打算講究了....)
大概在八月底的時候,和苗門的另一個同學,約了老苗一塊兒吃飯,表達我們對他的感謝。
不肖學生如我們,要求老師充當司機,一路開車到貓空,中間還繞了點路,被老師唸了一下。(是說,政大混了這麼多年,貓空連一次都沒去過,的確是我的錯........)。
幸好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由貓空路上望下去,台北的夜景很美,訂的餐廳view很不錯,食物 、熱茶也都恰到好處。我們師徒三人就這樣天南地北聊了起來,聊聊近況,也聊聊過去。
老師說他對我的印象很好,因為我很冷漠。因為我的冷漠,所以可以把那些體制內看來必要但實則無聊的事情,用一種不見得完整,但是快速地方式去了結。也因為我的冷漠,所以才讓我去寫那樣的論文題目,因為他看穿我的(對客家身份)沒有熱情。
說真的,我覺得好感謝。好感謝他看穿我的保持距離和覺得無聊。
在寫論文,那段閱讀、尋找定位、編排、組織、重新編排、重新組織,這些週而復始的過程裡,幸虧有他試著點醒我,否則我的論文不會是現在已經完成的樣子。
說真的,我從來都不是什麼狂熱份子。我會憤怒的事情,大概就是別人將他們的狂熱、熱情、信仰、應該/不應該、框架,加諸到我身上的時候吧。
老師說,我也不是真正的叛逆。
我在想,我只是對狂熱冷漠的人吧。我或許會欣賞,但就是很難變得狂熱。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,但我已經是這樣了,以後恐怕也很難改變。
那天吃完飯我就將這件事記在心上,我在想,老師恐怕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。能夠和了解自己的人成為師徒,真是令人開心的一件事情。
雖然我們各自在自己的現實裡前進,但是真的很期望,再過段時間,能夠再與苗有約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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