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兩三年,除夕都沒來得及回家吃飯,沒想到,今年是因為這個原因提早回去。
做為確定的主體(determinate subject),社會行動者不再能以歷史之名,而只能以自身之名來發言。我們這個時代已不處於科學主義(scientism)的苦鬥當中,它已轉回道德主義(moralism)。我們不再要求主導各種事物的進程,而只想爭回自身的自由和做為自己的權利,而不被各種權力、暴力和宣傳機器所輾碎。行動者的歸來靠的不是征服,而是防衛;它不要求個體自我在龐大的集體推力(collective thrust)中消融,反而是反集體主義的(anticollective),拒絕把社會-更不會把國家-當做上帝。與集體的解放相較,它更相信個人的自由,它主張社會生活並非由各種自然律和歷史法則所設定,而是由那些戰鬥者和協商者的行動打拚出來的,這些行動者的目的,是為了賦予那由他們所穩定下來的文化旨向一種堅實的社會形式。 (p126~p127)